“指认孙晓光，跟孙晓光对质。”
李萍说道。
“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
程方凯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他什么情况你们可以直接找他去谈，我不能去跟他对质。”
“为什么？”
“既然你能说出来他的名字，想必已经对他进行了调查。”
程方凯说道。
“这个家伙有一种特别的能力，我不想招惹他，也不想因为他丢了性命。”
“什么能力？”
“我也说不准，但是我知道他不好惹。”
李萍看问不出什么，便让人把他带了出去。
放走？
那是别想了。
他虽说不是间谍，但是跟松下芝子勾结，意图谋害窦小宝却是事实。
而且手上还有命案。
通过审查了解，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松山别墅是境外敌对势力利用资本运作用来腐蚀、拉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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